Ming

As we said hello

不道云海深(一)

预警说明:

沉迷十三爷且吃粮速度极快,等不及各位太太们精心耕种,所以开始自己产杂食粗粮。

第一次写东西,历史知识有限,文笔更差,只想浅写下自己脑补出的十三。谨慎使用,吃坏肚子概不负责。纯清水,甚至不会有身体接触,喜🚗绕道。

目前想写从4登基,到13走的时间线,但能不能写完不保证,努力周更。

欢迎评论留言,也欢迎在京喜欢413的小伙伴可以约起故宫玩耍。



以下正文


鸣鞭三响,钟鼓齐鸣,自太和殿至宫门外堆叠开来的法驾卤簿使得这座皇城更添了十分的威严。


胤祥同众人站在白玉阶下,遵着祖宗家法,行着繁杂而冗长的仪典,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共贺新帝登基。


整齐的站班掩住了前后官员的表情,一声声万岁的庄重也隐匿了众人的心思各异。也是,能出现在今天这样儿的场合的,哪一个不是官场浸淫了多年,场面上是断不会出错的。就连身侧最不着调的十哥,在这日子也没闹什么幺蛾子。


登基大典稳稳当当的进行着,只是趴在身前靛青亲王朝服上的根根白发分外扎眼。只这七日,八哥的白头发多了一大截儿。不知内情的看了或赞一句,廉亲王为圣祖爷崩逝伤心过度,真孝悌人也。可这满皇城的人,谁心里不跟明镜儿似的,若非规矩拘着,怕是那句“有心应笑他,早生华发”,早就飘出这宫墙外了。


胤祥看着那白头发有些可悲的想笑,忙敛了敛心神,继续垂首跪听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的诏书。随着礼部司官的一声礼成,胤祥望着皇帝远去的背影,略撑着地才得站起身来,整了整朝服,往宫门外走去。


回府的路上,胤祥特意知会了轿夫一声,让绕路去安定门外转转。自小跟在胤祥身边的太监德英忍不住劝了句:“主子,这天寒露重,您又是行了一天大礼的,这腿怎么受的了啊。” 胤祥轻笑了笑:“没事儿,我这儿坐着轿子,腿也用不上什么力,走吧,去散散心。” 


撂下了轿帘,胤祥坐在轿子中任由思绪翻滚,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经过皇上的潜邸看一眼,或许是天子明黄的吉服太耀眼,让他看不清四哥,只剩下君臣纲常;抑或是紫禁城朱红色的宫墙太高,阻断了鹡鸰展翅,只留下远去的背影。但这儿不一样,这座曾经的雍王府里有太多和四哥的记忆,他们可以肩并肩的逛园子,可以在亭子里下棋耍赖,可以开怀畅饮,可以嬉笑怒骂……尽管眼下进不去这座他最熟悉的府邸,他也始终相信这儿有棠棣花生长的土壤。但紫禁城呢?他不敢想,也不愿想。皇阿玛曾经那么疼他,但最终也落得十余年冷落失宠。现在四哥登上了那个位置,尽管继位次日就将他从一个平头阿哥升为一人之下的和硕亲王,但他还是害怕。因为作为龙椅上的四哥,就不只是四哥了,他更是雍正皇帝,他们之间隔的又何止是重重宫墙!


是夜,胤祥在书房中一笔一画的用小楷恭恭敬敬地写着请安折子,待到落款处,下意识写到“臣胤祥”,转而立马反应上来,现在已经是允祥了啊。就着手边的烛台,烧掉不恭敬的署名。心思已然乱了,便索性放下折子,摊开张练字的纸,重重写下“臣允祥”三个大字,拿起来举在自己面前,看了良久,又就着火看它化为灰烬,继而重新坐定,再次着手写那份毁于一字的请安折子。


距皇上登基也就一月有余,便到了年节。为着先皇崩逝,这个年宫里过得也是冷清,丝竹管乐一律不用,宴饮也是能减则减。皇帝守着祖制,同公亲宗室们聚在一起简单赏了宴,席间看见十三弟随在一众王公中,向自己说着吉祥话儿敬酒,低眉垂目,神情说不出的恭敬。“十三弟真真是丰神俊朗,在众人里依旧夺目,但就是这眉头应该再松一松,背也可以挺起来嘛。”皇帝站起身来与王公同饮,但心思却是飘向了胤祥一人。自登基后,自己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先皇丧礼,登基大典,抚慰太后,官员铺排……一直没得空儿跟十三弟好好说说话,也不知道他最近腿疾好点儿了没?府上银子是不是又不够了?等过两天,得让苏培盛把十三弟召进宫里来,朕可是许久没和十三弟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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